2022-01-20

　　这些话也写给你的，从始至终都是你的。与此同时，这也是与自我的一些对话，是源于内心，没有掺假。

 

 

　　昨夜与你相见，从商业街去了草海驾校，经过火车站、我的母校南山中学，路过南山时，想起了诸多往事。高一时，我和三个室友经常坐在图书馆门口看书，那时夕阳是真的好看。

　　四个人中，有一位已经出来闯荡多年，去年秋天他结婚啦，而我还是这样无所事事，只有爱你，才觉得是有成就的，在南山时，错过的一些人就像错过的云朵一样，已经定格在过去，如今遇见你，我不想再错过啦。

　　从草海驾校回来，在幸福小镇吃饭。没有月光，而在夜里，你恍若一个发光体一样，照亮我的内心。

　　每一次与你在一起，放下内心的愉悦不说，最近还有一点紧张，在你面前，不能做作，这与装或是表现无关，只是还原了原有的生活状态。

　　韶华不可负，有你在，我可以负天下。

　　吃完饭，从幸福小镇回来，我们去花花家，换了几次位置，最后坐在窗前，虽然没有星空，但头顶的小灯泡，如一颗颗小星星亮着。我们坐的地方在三楼，不算太高，也不算太矮，可以看清车流，看见行人，说得文艺一点，如果天晴的时候，往上可以仰望星空，往下可以看见人间，看见众生。

　　众生是什么？众生是你我。

　　我们通常会给自己许多问题，又会给自己的一些答案，而我爱你，这个自始至终都没有以一个问题的形式存在，是祈使句，是肯定句。

 

 

　　从县城回黑石的路上，路过卯关村，一片油菜花开得很美。

　　未绽放的犹如一个逗号，已经开出花瓣的更像一个句号，亲爱的，春天因有你，所有都那么美好。

　　因为有你，想拥有十个春天，十个万物复苏的春天。

　　十万滴春雨落在大地上，那些被历史掩埋的，在历史的长河里看似卑微的爱情，都将重现。

　　我们的爱卑微？

　　也许真是卑微的，两个人生活在偌大的季节里，抵挡不住什么？就像抵不住岁月流逝，年轮变换。但我都不怕，我想起要与你走更多的路，去实现人生更多的理想，有你在，我就会有源源不断的灵感，这种感觉，就像遨游时空，让人痴迷，让人感动。

　　亲爱的，我是你的河流啊。并无声响，可我在你的气息里，感受季节的变化，流向更深的地方。

 

 

　　星期天与父母回老家，在车上母亲说，某某的父亲，一位司机去世了，我陷入了一种伤感之中，在我的意识里，前次坐他的车，就像是昨天一样。

　　很多人避讳谈论死亡，可是谁又能避开死亡呢？

　　在初中时，我一个学弟去世，第一次觉得死亡与我那么近。亲爱的，我不知道还能爱你多少个十年？与你在一起的每一天，都胜过遇见你之前的每一个十年，我没有一万年承诺给你，能给的只有一生一世。

 

 

　　前几天，我遇到了“情敌”，其实我内心仿佛做好准备一样，不像原来那样急躁，甚至觉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。

　　有人爱你，这并不是一件坏事，至少除我之外，还有人看到了你身上的发光点。我想我是幸运的，作为一个写作者，不仅可以看见你，还能在你身上汲取到诸多的灵感，找到时空之外的一些东西，做梦都是开心的。

 

 

　　你周四回贵阳，周五时给你发消息，你说：“昨晚到贵阳，被他们拉去宵夜喝酒，虽然我只是礼节性喝了一点点，最后搞到四点多，太无语了，现在我还是混沌的。”

　　说实话，我内心有一点小小的忧伤，你一个人在城市之中，不仅要面对黑夜，还要面对酒水和不愿意。

　　从我们见面，喜欢就像是着了魔一样，其实我在之前都想好啦，即使我酒量不好，也要替你挡酒。每当看见你发过来的文字，内心有点小小的激动，就如一块小的石头撞在水面上，泛起点点涟漪。

　　下午从城里回镇上，又路过那片油菜花地，它们在夕阳里显得更美，在地边上，一棵柳树撑起了云朵，像是一个人，在雨天撑着一把伞。

　　树撑着云朵，而且是千变万化的云朵，不管白天还是夜晚，都在那里站着，这种爱是多么无私。

　　我们留不住一片花海，留不住一个季节，这些消逝不像流水一样，会发出声响，他们总是悄悄地就在这个年纪失去。我有时也会觉得惋惜，还没带你去看看发芽的树，它就长出了绿叶。

 

 

　　你觉得，过多的爱，会演变成一种伤害？

　　其实有时候蛮自责的，知道你忙，还是会给你发消息、打电话，有两天，我打开与你的对话框，一直不知道要给你说什么，在文本框编辑了好几次，编完又删，删了又编。

　　在这些日子里，我正在寻找多元化表达爱的方式，时间总是与我们背道而驰，我感觉到爱你的时间正在缩短，晃眼间，一个季节将结束。

　　快要下雨啦，只需一滴露珠，就能找到诸多快乐，就像每天打开与你的聊天界面，即使不说话，看看聊天背景处的你，或是头像，便会欣然接受命运的安排。

 

 

　　昨夜喝多了，与第一次见面的一些朋友，聊了很多不着边的话，可以理解为“真言”，也可以说是“废话”，关于过去，关于生死，关于未知，关于家族。

　　在昨夜才突然发现，我正在向生活摊牌，我知道自己手中的底牌，但终究都要亮出来。何谓向生活摊牌，知道生活不易，喝了酒可以在马路边，与一个人推心置腹的交谈，其实我们都知道生活不易，只是有些时候不愿意说出来，但不管多大的困难，都要咬牙坚持，这就是生活。

　　我跑去你的小区门口，路灯确实有点黯淡，楼上的灯一盏一盏熄灭，也有人从房间里走出来，去夜幕中找一些安慰，这些安慰就像前几天我说要去抱你一样，你让我拥抱自然。

　　孤独的人在夜里，每一缕风都是安慰。

　　我站在一棵树下，其实我不能清楚地去分辨一棵树，它到底是什么树？它在夜里的灯光下，随着微风摇晃，也许很少有人在乎城里的某一棵树，也没有人关心这棵树今年的花朵开了几枝，它们也不需要向谁证明什么，开花不是归宿，结果也不是，一棵树一生的归宿，是将根系扎根在泥土深处，去洞悉不同季节的气息，这种气息像乡愁一样，也像我爱你一样。

　　每次我在写“亲爱的”这几个字的时候，心潮澎拜。

　　我不知道，我们会在小城里生活一辈子？

　　其实我一直没有答案，我不知道在小地方生活会不会是命运的诅咒？在这里生活，要坚持传统，不能违背一些原始的方式。我们崇山峻岭间早起晚睡，有时候连夕阳都来不及看一眼，一天就结束啦。

　　我经常会和一些朋友谈起你，你去过海边，看过沙滩，我19年南行时，和你看过同一片海，尽管不是相同的时间，却因为两个相识的人，就把一片海紧紧联系在一起。

　　河流的终点是海洋？我不这么认为，正是这是一滴一滴的雨水，坠落在地上，然后汇聚成河流，奔赴大海，它们在海上又会有新的循环。

　　亲爱的，你说一滴水能否安放我们的爱？

 

 

　　在无声处。

　　不知道该将语言告诉谁，或者自我对话是最好的方式。

　　在无声处，我像平常发呆一样，只是此刻我心中装着一个你。我承认我确实是一个容易胡思乱想的人，当我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，思绪翻滚，有时也会听到车喇叭的声音，从耳膜穿过，抵达内心。

　　我将所有的，都藏在无声处，只对自己开放，又或者说，只对沉默时的自己开放。有一天我告诉母亲，我从县城回去，坐车到西凉山，然后下来拍点东西，找点灵感，母亲很诧异，追问我缘由，我不知如何解释，也不愿解释。

　　紧接着，父亲就打电话过来质问。突然发现，长大了，你就不是一个人，“你”已经也属于别人，这里说到“属于”，并非是共享，是所属和相连。

　　我终究回到无声世界，在自我的世界，肆无忌惮地发呆、装疯卖傻，或是漫无目的的爱着一切。

　　在马路边遇到聋哑人，我会多停留几秒，看他们离去，我才离开，有时候想想，他们不就是生活在无声处吗？他们有自己的思考，活着，就是无声告白，读懂自己。

　　我们很长时间没有聊天，仿佛回归不认识前的那种状态，我知道，以后会成为绝版的今天。但我还在坚持，我在无声处加冕岁月，加冕自己，我走进你的世界，不能成为你的王子，我依旧选择相信，就像选择做梦一样，生活中没有的，梦境里都会有。

　　日子还长啊，那些没说的话，都留在无声处吧。

 

 

　　“在今后的人生中，她希望尽量与那些有共鸣的人一同度过。这或许是摆脱生活倦怠最行之有效的办法。”这是日本作家平野启一郎的一段话。

　　我们的生活离生命的本质越来越近，会看到更多接近命运的东西。

　　某些日子，我确实心很累，不想社交、甚至下班后，连办公室的门都不想出，但忍不住要出去看看太阳，看看道路上行走的人，以及正在发芽的树。

　　其实我们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，有时候固执，有时候倔强，其实这才是一个人的本性，有些时候，白天在外面表现得很好，可是回到家中，就会变得懒散起来。

　　有时候想想，生活若不是有万般艰难，一个人怎会成长，所以更多时候选择沉默。只有沉默下来，认真思考，你才会发现，你要找一个怎样的人一起生活，生活难免会有摩擦，也正是有一些摩擦，才觉得还有很多需要磨合的地方，很多人一言不合就把好友删了，但我们不会，至少我做不到，以前你会这样，到现在你不会。

　　将一个人留在自己的通讯录，可能真是一个不重要的人，有时看到他的消息，都会觉得有一些隐忍，但时间一长，或是某天看到他发了一句令人感慨的消息，又忍不住去回复，可能简单的一句话，就像一篇小说一样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，让我们在一瞬间陷入思考中。

爱是什么？

　　我无法用准确的文字来描述这些，当我爱一个人，不是因为肉体的时候，我会觉得很轻松，甚至是坦然，所以“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，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”真是总结了诸多东西。

　　也许倾尽所有也未必能挽留一个人的心，但爱你我已然很满足。

 

 

　　清明假期，在路上的你发来一段文字：

　　“清明了，早早的就收拾好了行装，准备从打工的地方向家奔赴。高速路上风很大，大到我想放弃开车回家，仿佛这风和日丽的天都是伪装。接到家里来电，鼓起勇气一个人摇摇晃晃的上路了，这横风完全就是对家思恋的考验。远处的树被吹的摇摆不定，禁闭车窗，还是能听到风拍打在车身上呼呼呼的声响，心里害怕极了，没有一个人陪我说话，车载音响断断续续的音乐，仿佛在嘲笑自己如此的怯懦胆小。”

　　内心除了激动以外，更多的是一些追问，我何时可以陪你前行，哪怕不是远方，也要向前走，至此，给你回了两段话：

　　“前几天某报编辑要求以‘我的文学初心’为主题，写一篇稿子，我将稿子刚存好，看到你的消息，此刻心如潮水。于我们而言，回家的路既让人觉得遥远，又让你觉得近。这是我们认识以来，你第二次开车回家，每次回去的时候，风都以不友善的方式存在，就像一个人挽留一个人一样，只是方式方法不错，而且力度大了。如果你想说话，你可以给我打电话，听我唠叨，我不确定与你通话的时候，会把想说的都给你说，假装有一个人在副驾驶吧。”

　　你也并非胆小，在自然面前，我们都是渺小的。因为小长假的原因，路上车辆会比较多，小心行驶，如果累了，不妨在服务区歇歇，服务区的天是晴朗的天”。

　　所有的路，对于我们来说，都是遥远的，这种遥远也是由我们定义的，这样的定义是否存在偏见？就像定义是否爱一个人，是否愿意将余生托付给对方，有时候我们没底，或多或少因为心中还装着其他人，成为我们定义的干扰因素。

　　我开始慢慢站在你的立场去看我，每次我去翻看我们的聊天记录，都会看见昨天自己的一些状态，有喝醉酒跑去你小区门口的；也有出去时，给你拍的照片，所有关于你的，都像竹笋珍惜春雷一样。

　　我将那些照片、情书、聊天截图收藏起来，如果有一天情书可以出版的时候，我想书中可以插一些聊天记录，或是关于你的照片。

　　有时候真的可以用“二货”“神经”“疯子”来形容我啦，在我爱你的时候，我不会去在乎其他人对于我的定义，因为他们的定义，在我的世界是多余的。

 

 

　　前两天思考独居的问题，你已经独居有一段日子，独居真是既自由又孤独。

　　前几天我提前下班，在路边吃了炸薯条，回房间写东西，觉得特别无力，躺在床上睡了五十分钟，醒来后浑浑噩噩，睁开眼的时候，甚至分不清是清晨还是傍晚，内心觉得特别糟。

　　看到你发来的消息，你说考试前拒绝一切社交，我在想，一个人真的可以像绝缘体一样？

　　换个角度说，人与人之间存在绝对关系？或者说，有一些时候，我们需要给自己找一个像样的理由去做一件事，就像你说要“拒绝一切社交”，成了我们某些时候不见面的理由。

　　我越来越尊重生活一切有迹可循，或无迹可寻的东西，我不知道爱情有没有规律，感情就像是生活中被打乱的规律，总会让两个人如同磁铁一样，要么相斥，要么相吸。

 

 

　　在惹恼你的这段日子里，很多时候给你发消息，总是等不到你的回复，有时候会觉得沮丧，我也会难过，但我每次点开你的头像时，看看过去的你站在人群中，就不会多想。

 

 

　　如果真需要一座山，可能就是南山，想起陶渊明“种豆南山下”的诗句，这样的生活难免让人羡慕，很多时候我迷茫，我就想着要回到山中，盖几间木屋、养一些家禽、牲畜，再种上一些草木，其实生活也可以挺好的；如果真要一片湖，那就北海吧，那是我们都看过的一片海，可以在晚风下的沙滩上散步，也可以起得早早地，去看朝阳从海上升起，我不禁想起许多有关“海”“月”的诗句，想起古人思念心上人时所写的句子，很多华丽的辞藻，他们都写了，我只能写干瘪的词语，在夜幕中想你。

　　如果需要一片沙漠，我们不能去撒哈拉，在那些沙子上，已经三毛的故事，我们可以北行，去看看月牙泉，以及消失的楼兰古国，如果爱真的可以像沙漠中的生物一样顽强，那我们还会担心离别？

 

 

　　前几天看到这样一段话：“当你感到压力大，觉得不顺心的时候，就去逛逛菜市场。当看到年迈的老人，严寒酷暑，一小堆菜，一小堆水果，只为挣那几块几十块钱的家用，你所有的矫情和懒惰都会掉在地上碎成渣。”

　　我们还没有一起逛过菜场，一起买过菜、做过饭，所以我们不知道生活的味道。生活不就像淘米一样？

　　这一生，需如同一粒米，被反复淘洗，依旧保持本色。我们相识在人海，在人海中，你我皆是过客，又是擦肩的人，说到底，我们终将在人海中相互失去。无从去知晓这种离别是偶然的，还是必然的，但人终究要离去。

　　我说了很多话，一些爱你的，一些与你无关的，期待很多时候像是从梦中醒来一样，去回忆每一个点滴，心头就会莫名开心。这种状态就像是小时候我们吃棉花糖，已经吃完啦，可是在嘴角还有那么一丁点，用手去扒的时候，你会发现幸福原来是一个很小的举动，就像爱你，也这一生中很小的举动。